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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靳北听了，反问道：你觉得我能回答你这个问题吗？

沈瑞文将小米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低声道：申先生(shēng )，粥热好了，趁热喝点吧。

正是因为有很多事都太平凡，太普通，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申望津看起来都是没什么变化的。

庄依波再度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察觉到她停顿的动作，不由得低头看(kàn )去。

那是庄依波找的那家餐厅照常给他送来的晚餐。

她是不怪他，不怨他，还是，仅(jǐn )仅是为了作出一定程度上的补偿？

起先也只以为是看错了，可是她坐在那里的姿势，他太熟悉了，她坐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终于确定了，那就是她。

沈瑞文这么想着，却还是默默地拿了小米粥(zhōu )去加热，只是这一回没有再换餐具，就照着从前的模样送进了申望津的办公室。

沈瑞(ruì )文一抬眼，只觉得那辆车的司机很眼熟，待他想起来曾经见过那个司机跟郁竣一起出现时，心头不由得又咯噔了一下。

两个人从头到尾是如何发展到今天的，他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