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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yě )好让你继续(xù )吸食，是不是？申望(wàng )津淡淡问道(dào )。

而申(shēn )望津只能透过(guò )氧气面罩，低哑艰(jiān )难地出声道：人呢？

关于(yú )你弟弟(dì )庄依波继续说(shuō )，其实很早(zǎo )之前，你明明(míng )有一条(tiáo )最轻松的路(lù )可以走，一了(le )百了，永远解脱——无论是你，还是他。可是你没(méi )有。因为从开(kāi )始到现在，你一直(zhí )在尽你最大的(de )努力你能做(zuò )的都做(zuò )了，他固然是(shì )你最重要的(de )亲人，可是你，你首(shǒu )先是你自己(jǐ )，其次(cì )才是他的哥哥(gē )。你连你自(zì )己都没(méi )有治愈，是没(méi )办法治愈好(hǎo )他的。

可是如(rú )果他对(duì )自己的评判(pàn )是没有尽好做(zuò )哥哥的(de )责任，那无(wú )非是在给自己(jǐ )的人生增加负担和(hé )痛苦，她不想(xiǎng )再看着他承(chéng )受这种(zhǒng )负担和痛苦。

良久，申望(wàng )津终于(yú )给出了答案：对不起。大(dà )概是因(yīn )为我不懂也不(bú )会别的方法(fǎ )。

况且(qiě )，经历这许许(xǔ )多多的事情(qíng )后，他(tā )难道不会累，不会疲惫，不会无力？

他(tā )前脚才(cái )答应过她，再不会有让她(tā )担心的(de )事情发生，后脚就又有类(lèi )似的事(shì )情要处理。滨城大环境怎(zěn )样她不熟悉，景碧(bì )到底惹上了什(shí )么麻烦她也(yě )不了解(jiě )，可是她清楚(chǔ )地知道蓝川(chuān )和景碧(bì )是在哪条道上(shàng )的，也清楚(chǔ )地知道(dào )他们会惹不起(qǐ )的人是什么(me )人，解(jiě )决不了的问题(tí )是什么问题(tí )。

申望津听了，一时(shí )没有说什么(me )，闭上眼睛深(shēn )吸了口(kǒu )气，才又看(kàn )向她。

她只是(shì )抬起头(tóu )来看着申望(wàng )津，却见申望(wàng )津缓缓闭上了眼睛(jīng )，不知是在仔(zǎi )细聆听，还(hái )是在回(huí )避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