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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的笔迹，她刚(gāng )刚才看完过好几遍(biàn )，熟悉到不能再熟(shú )悉——

傅先生。也(yě )不知过了多久，栾(luán )斌走到他身旁，递(dì )上了一封需要他及(jí )时回复(fù )的邮件。

栾(luán )斌见状(zhuàng )，忙上前去(qù )问了一(yī )句：顾小姐(jiě )，需要(yào )帮忙吗？

连(lián )跟我决(jué )裂，你都是用自己(jǐ )玩腻了这样的理由(yóu )。

永远？她看着他(tā )，极其缓慢地开口(kǒu )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le )头看着他，道：随(suí )时都可以问你吗？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tí )，手头的一份文件(jiàn )来回翻(fān )了三四遍，却都没(méi )有看出个所(suǒ )以然。

发现自己脑(nǎo )海中一(yī )片空白，她就反复(fù )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nà )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