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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靳北却伸(shēn )出手来，一(yī )点点抹掉她(tā )脸上的眼泪(lèi )。

那你来早(zǎo )了。保洁阿(ā )姨说，今天(tiān )周二，平常(cháng )日舞蹈学校(xiào )下午三点多(duō )才开门呢，你下午再来(lái )吧。

如(rú )果面前的人(rén )不是霍靳北(běi )，她可能直(zhí )接失手就将(jiāng )手中的那一(yī )摞资料砸他(tā )身上去了。

那一摞资料(liào )里的每一本(běn )她都眼熟，可是又都陌(mò )生到了极致(zhì )。

如果实在(zài )不想说，那(nà )就不要说了(le )。霍靳北说(shuō )，我不是非(fēi )要知道不可(kě )。

他轻而易(yì )举地击溃了(le )她仅存的信(xìn )仰，她随后(hòu )的人生，说(shuō )是颠沛流离(lí )，自暴自弃(qì )也不为(wéi )过。

听到这(zhè )个答案，霍(huò )靳北忽然控(kòng )制不住地微(wēi )微勾了勾唇(chún )，随后才又(yòu )低应了一声(shēng )：嗯。

所以(yǐ )那个遥不可(kě )及的梦想，她一早就已(yǐ )经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