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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yī )般(bān )地(dì )开(kāi )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这几个月内(nèi )发(fā )生(shēng )的(de )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lái )，道(dào )，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huà )，你(nǐ )可(kě )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zhe )入(rù )了(le )局(jú )，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qīn )身(shēn )经(jīng )历(lì )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wèn )题(tí )归(guī )咎(jiù )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栾斌听了，微微摇(yáo )了(le )摇(yáo )头(tóu )，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jiāng )卷(juàn )尺(chǐ )递(dì )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