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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shì )今天她回来得属(shǔ )实有些晚了，佣人都在门口探头探(tàn )脑，一眼看到车(chē )子驶进门，似乎(hū )都长舒了口气。

庄依波伸出手来摸(mō )了摸她的小脸蛋(dàn )，才又道：悦悦(yuè )好像是对钢琴挺感兴趣的，她也有(yǒu )天赋，要是愿意(yì )继续学下去，我(wǒ )可以给霍太太推荐其他人来教悦悦(yuè )，都是很优秀的(de )钢琴家，有些虽(suī )然不那么出名，可是也有很好的教(jiāo )学成绩——

那是(shì )时隔数年之后，他们又一次在她(tā )面前提起姐姐。

申望津听了，也没(méi )有多说什么，只(zhī )是道：万一有麻(má )烦就给我打电话。

她没有什么反应(yīng )，申望津却开口(kǒu )道：昨天晚上没(méi )睡好？

上了大学之后，她各方面的(de )技能都算是有了(le )小成，这才终于(yú )渐渐让自己从那(nà )暗无天日的煎熬与(yǔ )辛苦中走了出来(lái )——

庄依波经了(le )先前那场噩梦，只觉得心力交瘁，全身无力，终究(jiū )也没有力气再思(sī )虑什么，又一次(cì )闭上了眼睛。

申望津昨天说过，她(tā )今天什么时候起(qǐ )就什么时候吃早(zǎo )餐，他果真说到做到——

庄依波听(tīng )了，却只是摇了(le )摇头，没有再说(shuō )什么。

那是时隔数年之后，他们又(yòu )一次在她面前提(tí )起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