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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qǐng )问傅先(xiān )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zài )，你知(zhī )道多少(shǎo )？而关(guān )于你自(zì )己，你(nǐ )又了解(jiě )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wēi )熟悉那(nà )么一点(diǎn )点罢了(le )，不过(guò )就是玩(wán )过一场(chǎng )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jiào )得可笑(xiào )吗？

行(háng )。傅城(chéng )予笑道(dào )，那说(shuō )吧，哪(nǎ )几个点不懂？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jiù )是过去(qù )了。

解(jiě )决了一(yī )些问题(tí )，却又(yòu )产生了(le )更多的(de )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jiàn )这么容(róng )易的事(shì )情。我(wǒ )回头自(zì )己多看(kàn )点书吧(ba )。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de )桌面，又看了(le )一眼旁(páng )边低头(tóu )认真看(kàn )着猫猫(māo )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tú )，糊涂(tú )到连自(zì )己都看(kàn )不清，就像那(nà )个时候(hòu )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jiào )得没意(yì )思了，所以不(bú )打算继(jì )续玩了(le )。

顾倾(qīng )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zhī )道的，她身体(tǐ )一直不(bú )好，情(qíng )绪也一(yī )直不好(hǎo )，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yǔ )放在心(xīn )上。

二(èr )，你说(shuō )你的过(guò )去与现(xiàn )在，我(wǒ )都不曾真正了解。可是我对你的了解，从你出现在(zài )我面前(qián )的那一(yī )刻就已(yǐ )经开始(shǐ )，从在(zài )你学校(xiào )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你说那都是假的，可在我看(kàn )来，那(nà )都是真(zhēn )。过去(qù )，我了(le )解得不(bú )够全面(miàn )，不够细致；而今，我知你，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zài )的你。

顾倾尔(ěr )看他的(de )视线如(rú )同在看(kàn )一个疯(fēng )子，怎么不可笑？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duō )字想写(xiě )，可是(shì )天已经(jīng )快亮了(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