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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尔微(wēi )微(wēi )偏(piān )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kě )以(yǐ )问(wèn )你吗？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chè )夜(yè )不(bú )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shí )么(me )写(xiě )什么。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lái )拉(lā )住(zhù )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bān )走(zǒu )，就(jiù )更不必了。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shēng )，道(dào )：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wǒ )高(gāo )兴(xìng )得很。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dōu )是(shì )只(zhī )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zǒu )开(kāi )了(le )。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shēng )有(yǒu )封(fēng )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de )桌(zhuō )上(shàng )了。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bào )着(zhe )自己，许久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