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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xiǎng )到这里，景厘终(zhōng )于拉(lā )开椅子，在他对(duì )面的(de )位置坐了(le )下来。

不是(shì )。霍祁然(rán )回答，昨天(tiān )晚上在家(jiā )里睡的，只是睡得不(bú )好，早上五点多就醒(xǐng )了，看见你还没有回(huí )我消息，又怕打扰你(nǐ )休息，于是我想，我(wǒ )干脆就来这里等好了(le )。你肯定是要吃早餐(cān )的，到时候无(wú )论你回(huí )复还(hái )是没回复(fù )，我应(yīng )该都(dōu )可以得到(dào )答案。

四年(nián )前，是我(wǒ )自己头(tóu )脑发(fā )懵，不敢(gǎn )深究，也不(bú )敢回望。

已经好得差(chà )不多了。霍祁然说，只是偶尔(ěr )还会咳两声，没什么(me )事。

想到这里，她安(ān )静了片刻，又道：我(wǒ )有点东西想写，在这(zhè )里坐着找找灵感，也(yě )不知道会坐多久，你(nǐ )有事的话，就(jiù )先走吧(ba )。

?啊(ā )？景厘问(wèn )他。

四(sì )年前(qián )，是我自(zì )己头脑(nǎo )发懵(měng )，不敢深(shēn )究，也(yě )不敢(gǎn )回望。

他(tā )这才微(wēi )微转(zhuǎn )头，迎上(shàng )她的视线，忙完了吗(ma )？

老板听了，给两人(rén )倒了杯热水，转身忙(máng )去了。

此情此景，实(shí )在太像是梦，即便她(tā )几乎陷入掌心的大拇(mǔ )指清楚地告诉她不是(shì )梦，这中间依然有太(tài )多太多不合理(lǐ )的地方(fā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