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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拉着他，迎着他的目光(guāng )，解释道：我可没有赶你走。

不是，不是。庄依波闻言，接连否认了两遍，又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我现在除了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le )唯(wéi )一(yī )拥(yōng )有(yǒu )的(de )，或(huò )许(xǔ )只(zhī )有(yǒu )他(tā )了(le )。

她(tā )的(de )确(què )是(shì )被(bèi )他(tā )说(shuō )的(de )这(zhè )句(jù )话惊着了，但是乍惊之后，却只觉得奇怪——

哪怕是在从前，他也从来没有期望过她会主动(dòng )靠近，他所求的，似乎只是她安静乖巧，明媚带笑。

申望津低低应了一声，鼻音已然开始混沌，显然刚躺下，就已经快要入睡。

闻言，顾(gù )影(yǐng )脸(liǎn )色(sè )不(bú )由(yóu )得(dé )微(wēi )微(wēi )一(yī )凝(níng )，随(suí )后(hòu )才(cái )道(dào )：我(wǒ )也(yě )觉(jiào )得(dé )你(nǐ )跟(gēn )从前不太一样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种愉悦，甚至不下于当初，最初的最初，申家大宅(zhái )里那些美好时光

庄依波怔忡，是因为没想到他会这样看着自己，而申望津怔忡，则是因为她回转头来的瞬间，他脑海中一幅画面突然发生(shēng )了(le )变(biàn )化(huà )——

她(tā )没(méi )有(yǒu )问(wèn )他(tā )喜(xǐ )欢(huān )不(bú )喜(xǐ )欢(huān )，而(ér )是(shì )问(wèn )他(tā )为(wéi )什(shí )么不喜欢。

但是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是在努力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