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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不想说，也不问，可总想聊点什么，转移注意力来掩盖身体的痛感。于是，不自觉换了个更煞风景的问(wèn )题：你爱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姜晚笑得僵硬了：想你吻技越来越好了。

沈宴州(zhōu )咽了下口水，低声问：怎么样？还好吗？

姜晚想到这里，笑着说：妈说的我都懂，我会多去看看爸的。

姜晚有点(diǎn )尴尬，不自然地笑笑：没，我就是思想有点活泛。

沈宴州感觉肩膀一重，停下动作，侧眸看去。姜晚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长卷的睫毛在灯光下洒下一层剪影。他温柔含(hán )笑看了好一会，视线才落到从她腿上滚落下来的笔记本。他伸手拿过来，上面娟秀的字迹写着：

沈宴州站在骨科(kē )室外，穿着蓝色条纹病服，戴着黑色棒球帽，不时压下帽檐，等待着姜晚到来。然而(ér )，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人影。

沈宴州坐过去，看她盘腿坐着，伸手拍着心脏平复心情(qíng )，几秒钟后，一本正经地说：是这样的，我们虽然结婚多年，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一直没有正经地谈场恋爱(ài )，所以，我觉得很有必要走下恋爱路线。

姜晚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盆凉水泼过去(qù )：您多想了，奶奶和婆婆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也常让我回家看看呢。所以，您尽管放(fàng )心吧，我明天就回家看看爸爸。

沈宴州上前一步，扶住她的手臂：我先送您下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