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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着嘴，却(què )发不出(chū )声音，只有眼泪，反复刷过雪白苍(cāng )凉的面(miàn )容。

楼(lóu )梯上，已经(jīng )换过衣服(fú )，甚至(zhì )还梳洗(xǐ )过了的(de )程曼殊，正(zhèng )在林淑的(de )搀扶下(xià )缓缓走(zǒu )下来。

大概是她抽烟的动作(zuò )过于娴(xián )熟，让(ràng )容恒一时有些回不过神，好(hǎo )一会儿(ér )才又道(dào )：你不去医院吗？

你恨你老(lǎo )公，跟(gēn )他让你(nǐ )经历这一切，于是你巴不得(dé )连他都(dōu )一起杀(shā )掉！

不过转瞬，手术室内再(zài )度恢复(fù )了之前(qián )的安静与秩(zhì )序，仿佛(fó )慕浅从(cóng )来没有(yǒu )出现过(guò )。

也许到那(nà )时候，不(bú )经意间(jiān )传来的(de )一个消(xiāo )息，就是手术结束了(le )，他没(méi )事了

他(tā )曾经受过的伤，曾经遭过的(de )罪，讲(jiǎng )出来，不过是轻描淡写，一句话带(dài )过。

容(róng )恒随即(jí )转身，不远不近地跟在陆沅(yuán )身后，一起离(lí )开了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