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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昏迷的时候听(tīng )到的，又(yòu )是怎(zěn )么回事？申望津又问。

他从未有做(zuò )父亲的(de )打(dǎ )算，而她也说自己没有做好当母(mǔ )亲的准(zhǔn )备，所(suǒ )以一直(zhí )以来，两个人都有很安全的(de )措施。

你醒啦(lā )？饶是(shì )红了眼，她却仍旧笑着，有(yǒu )没有哪(nǎ )里(lǐ )不舒(shū )服？需(xū )要我叫医生吗？

关于你弟弟(dì )庄依波(bō )继(jì )续说(shuō )，其实很早之前，你明明有一条最(zuì )轻松的(de )路(lù )可以(yǐ )走，一了百了，永远解脱——无论(lùn )是你，还是他(tā )。可是你没有。因为从开始(shǐ )到现在(zài )，你一(yī )直在尽(jìn )你最大的努力你能做的都做(zuò )了，他(tā )固(gù )然是(shì )你最重(chóng )要的亲人，可是你，你首先(xiān )是你自(zì )己(jǐ )，其(qí )次才是(shì )他的哥哥。你连你自己都没(méi )有治愈(yù )，是没(méi )办法治愈好他的。

庄依波也看着他(tā )，并没(méi )有(yǒu )说别(bié )的，仿佛只是等待着他的回答。

所(suǒ )以你当(dāng )时，怎(zěn )么就不能换个方法？庄依波(bō )低声问(wèn )道。

她(tā )用勺子(zǐ )一点点地将梨子汁送入申望(wàng )津口中(zhōng )，看着(zhe )他的唇(chún )一点点地润泽起来，脸上这(zhè )才又露(lù )出(chū )笑意(yì )。

申望(wàng )津见她这个反应，缓缓道：怎么没(méi )地(dì )方放(fàng )？楼下放一盏，门口放一盏，你这(zhè )卧室的(de )阳(yáng )台里(lǐ )再放一盏，不是刚刚好？

这是他第(dì )一次在(zài )她面前(qián )说出这三个字，或许，也是(shì )这么多(duō )年来，他第一(yī )次说出这三个字。

闻言，申(shēn )望津握(wò )着(zhe )她的(de )那只手(shǒu )似乎不明显地松了松，只是(shì )下一刻(kè )，却又(yòu )将她握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