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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事情都是冯书文做的，而且冯书文有足够的理由对付张秀娥。

你还真以为是(shì )我自己随(suí )便就供奉了这个灵位？我告诉你，这可是聂家二小姐亲自吩咐我供奉的，你不是说聂(niè )家没人承(chéng )认我是聂家的少夫人吗？那咱们现在就去问问聂二小姐对了，聂二小姐可是说了呢，让我喊她(tā )一声姑姑。张秀娥说到这，脸上带起了几分得意的笑容。

牌位这东西是很神圣，这在(zài )别人家住(zhù )着，应该是不好碰这东西的，可问题是，这牌位上的人还活着呢，而且还是自家主子(zǐ )！

张秀娥(é )听到这不以为然的撇唇，冯书文这就是有了退缩的意思，但是又不想太过落面子，所(suǒ )以才故意(yì )这样说的。

自然，张秀娥也不指望着别人，自己的事情自己不解决，总是指望别人，那早晚都(dōu )会没出路，而且别人也没什么理由要来承担她的事情。

但是张秀娥总是不想欠太多的(de )人情，不(bú )然她还真的害怕，有一天自己还不起这人情了。

就算是聂夫人什么都没说，冯书文也(yě )感觉到聂(niè )夫人对张秀娥的轻视了。

冯书文的脸色铁青，他今天还真是没想到，张秀娥竟然把这(zhè )灵位拿来(lái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