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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拦住(zhù )张秀娥的那聂(niè )家(jiā )管事冯书文(wén )，这次又来了。

张秀娥从来都不(bú )会因为自己和(hé )聂家有关系而(ér )得意。

冯书文见(jiàn )张秀娥一点不怕(pà )，反而是一(yī )脸(liǎn )底气十足的样(yàng )子，有一些微微(wēi )的疑惑，张秀(xiù )娥(é )这小娘皮到(dào )底(dǐ )是弄了个什么(me )东西？

他是被吓(xià )到了没错，但(dàn )是(shì )事情是这样(yàng )，可是话不能这(zhè )么直白的说出来(lái )吧？

张秀娥知(zhī )道(dào )那调料的成(chéng )本，如果真的做(zuò )起来了，肯定会(huì )产生暴利。

而(ér )且这人也不可(kě )能受她控制，她(tā )不过就是扯虎(hǔ )皮(pí )做大旗而已(yǐ )，自己本身除了(le )伶牙俐齿了一些(xiē )，并没有什么(me )实(shí )力。

之前她(tā )本(běn )以为自己和钱(qián )掌柜不过就是合(hé )作的关系，甚(shèn )至(zhì )还是勉强合(hé )作的，现在的感(gǎn )觉到是不一样了(le )。

聂夫人自己(jǐ )到(dào )是没什么兴(xìng )趣和张秀娥过不(bú )去，但是之前结(jié )下梁子了。

但(dàn )是张秀娥总是(shì )不想欠太多的人(rén )情，不然她还(hái )真(zhēn )的害怕，有(yǒu )一(yī )天自己还不起(qǐ )这人情了。

张秀(xiù )娥已经从冯书(shū )文(wén )的语气之中(zhōng )听(tīng )出了退缩的意(yì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