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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低声道：顾小姐应该(gāi )是(shì )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le )那(nà )边(biān )的(de )负(fù )责(zé )人(rén )，对(duì )方(fāng )很(hěn )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聊得很不错。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shì )这(zhè )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chǔ )。

那(nà )请(qǐng )问(wèn )傅(fù )先(xiān )生(shēng )，你(nǐ )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duō )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chōng )其(qí )量(liàng )也(yě )就(jiù )比(bǐ )陌(mò )生(shēng )人(rén )稍(shāo )微(wēi )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xiān )生(shēng )不觉得可笑吗？

如你所见，我其(qí )实(shí )是(shì )一(yī )个(gè )很(hěn )慢(màn )热(rè )的(de )人(rén )，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傅城(chéng )予(yǔ )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gāng )才(cái )问(wèn )是(shì )免(miǎn )费(fèi )的(de )，现(xiàn )在(zài )的(de )话，有偿回答。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chū )个(gè )所以然。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hú )涂(tú )到(dào )连(lián )自(zì )己(jǐ )都(dōu )看(kàn )不(bú )清(qīng )，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yǐ )不(bú )打算继续玩了。

顾倾尔微微偏偏(piān )了(le )头(tóu )看(kàn )着(zhe )他(tā )，道(dào )：随(suí )时都可以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