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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tā )写的每一(yī )个阶(jiē )段、每(měi )一件事，都是(shì )她亲身(shēn )经历过的(de )，可(kě )是看到(dào )他说自己愚蠢(chǔn )，说自(zì )己不堪，看到(dào )他把所(suǒ )有的问题归咎(jiù )到自己(jǐ )身上，她控制(zhì )不住地(dì )又恍惚了起来(lái )。

可是(shì )虽然不能每天(tiān )碰面，两个人之间的(de )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yào )频密了一些，偶尔他(tā )工作上的事情少，还(hái )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chī )东西。

栾斌迟(chí )疑了片(piàn )刻，还是(shì )试探(tàn )性地回(huí )答道：梅(méi )兰竹(zhú )菊？

顾(gù )倾尔微微红了(le )脸，随(suí )后才道：我只(zhī )是刚刚(gāng )有几个点没有(yǒu )听懂，想问一问你而(ér )已。

可(kě )是演讲结束之(zhī )后，她(tā )没有立刻回寝(qǐn )室，而是在礼堂附近(jìn )徘徊了许久。

片刻之(zhī )后，她才缓缓抬起头(tóu )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nán )人，脸色却似乎比先(xiān )前又苍白了几(jǐ )分。